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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琛，我是耳鸣了吗？”靳茜讪笑，“竟然能听到你向我道歉，真是稀奇。”
也不管靳茜这一番话是不是故意的讽刺，顾琛抬眸，眉眼中尽是靳茜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但，我还是不能同意蕊心和瑞丽签约。”顾琛开口，“我信不过靳墨尘。”
靳墨尘作为整个帝都的名人，闻名在外的就是他花花公子的名号。
若是平时，顾琛不会把他放在眼里，当若是让顾蕊心在这样的人手下工作，他不能放心。
“那就是还有的商量。”靳茜精锐的捕捉到了顾琛态度的转变，莞尔一笑，这一笑却犹如夏日盛放的栀子花，泛着宁静安逸的美。
“我先给你看一下靳总给的方案吧！”靳茜说着，推门而出。
顾琛站在原地，看着靳茜离开，单手拍在会议桌上，室内激起了回音。
该死！他竟然被她的一个笑给迷住了！
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，他的自制力越来越薄弱。
不一会儿，靳茜拿着计划回来，递给顾琛，“你看看吧。”
顾琛接过，计划书页数不多，但是规划的年限是三年，这是历届签约公司从未有过的时间限制，一般毫无根基的新人签约的年限最短也是十年。
虽然只有三年，但是计划中却没有因为年限而区别对待，计划书详细列举了每个月的日程安排，以及后续的发展方向。
安排做的详细，的确无可指摘，顾琛合上了计划书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这份计划书是为顾蕊心量身打造的，想必瑞丽的诚意顾总你也看到了。”靳茜浅笑，“你还有什么担忧的吗？”
“你拿什么和靳墨尘交换的？”顾琛不是傻子，更明白靳墨尘不是冤大头。
这样让瑞丽砸重金培养一个人，还很有可能收不回来成本。
亏本的生意，靳墨尘肯答应，一定是还有什么附加条件。
“那就是我和靳墨尘之间的事情了。”靳茜垂眸，“只要蕊心能够做她想做的事情，我做的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靳茜帮助顾蕊心了。
先是华国实验室，又是瑞丽影视。
自从回华国之后，他越来越看不懂她了。
顾琛沉默不语，靳茜见他再也没有提出解约，松了一口气。
“待会儿一起吃饭吧！”顾琛倏尔开口。
“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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