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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黎将昏迷着的莫屿先安置好，然后带着顾怀到了一面墙壁前。
那里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，莫黎解释说她平时都是踩着这些凹陷处才爬上去的。
顾怀二话不说，手脚并用向上攀去。
两层楼的高度，顾怀只用了几分钟便登到了顶部。
她向下望了一眼，莫黎也正在看着她。
她看见莫黎的嘴唇在开合，但因为距离隔得很远，她并没有听见，按口型看应该是保重。
顾怀点了点头，随即再也没有回头多看一眼，摸索着一个机关便摁了下去。
上方密闭的洞口缓缓打开，露出了三只血红的眼睛，正从上至下死死地盯着她。
即使是顾怀心理素质过人，也被猛然出现的眼睛吓了一跳。
没想到这张蓉锦竟一直蹲守在这里没有离开。
顾怀在这三只眼睛的注视下，淡定的伸出手撑在地面上，甚至还朝她笑了笑。
“让让，挡路了。”
她双手一撑，便将自己的身体带离了洞口。
待她在地面上站稳脚跟，洞口便在此消失无踪。
可能是顾怀的反应有些出乎张蓉锦的意料，她意外的没有一上来就发疯，而是静静地注视着顾怀的一举一动。
直至顾怀与她再次面对面，她依旧没有开口。
黑暗中三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她，只叫人毛骨悚然。
顾怀仔细打量眼前这人的神情，尽管五官长相都没有变化，但顾怀依旧确定眼前这人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个张蓉锦。
她依旧明艳不可方物，但眼神中多了几分冷静与淡然，浑身散发出院长该有的气魄。
反观先前那个张蓉锦，虽然浑身散发着王霸气息，可眼神里的轻蔑与狂傲从来没有遮拦。
但毋庸置疑这两个人格都深爱着那个男人。
最终还是张蓉锦忍不住了，她看似冷静淡定的外表下是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疯狂。
“告诉我那张照片是哪里来的？”
很好，她对接下来的谈判又多了一丝把握。
顾怀勾唇笑了笑：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
在张蓉锦情绪爆发之前，她又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反正不管怎么样，我们都死路一条，既然总归是要死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大不了鱼死网破呗。”
听到这话，张蓉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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