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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李元还在嘴硬，程云凡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，直接就把李元抽的面子全无。
所有人都看向他，眼神之中或多或少有鄙夷，有担忧，但更多的是厌恶。
可以说，清徽宗的上下都很讨厌他。
李元在潜意识里，以为是自己不够强导致的，是程云凡这天骄榜第一的强势，才夺走了他在宗门的一切。
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程云凡摁着他的头，怒喝道：
“现在，给妍世离道歉。”
“我凭什么给她道歉，我就骂了她两句，她又没什么损失。”
“啪！”
程云凡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下去。
他可没有在跟李元商量，他是在命令李元，既然李元要反驳，那便怪不得他了。
李元惨痛的大叫着，他的嘴里满口鲜血，牙膛上的两排牙齿直接被强烈的震荡感打的脱落。
“呕啊。”
李元嘴里如同惊涛翻滚，他赶忙张开嘴将嘴里的牙齿全都吐了出来。
“既然你喜欢嘴硬，那我就先把你的嘴废了。”
说罢，程云凡又补上了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，直接将他的下巴直接打歪，整个牙颌已经无法合上，只能张着他那血盆大嘴，露出满脸惊恐。
即便如此，周围的清徽宗弟子竟然没人维护李元。
这李元的低情商，在清徽宗上下也是出了名的。
程云凡看向众人，清点了一下人数。
“嗯？怎么少了一个人？”
妍世离说道：“之前有一位弟子跟李元吵起来了，李元让他滚，还给那弟子踹走了。”
“还有这事？”
又有一名弟子站出来说：“这李元在清徽宗外出历练的时候，还害死过好几位师兄弟，只是他威胁我，不让我说出。”
“李元他还抢了我很多灵丹灵药。”
“一路上的干粮也被他抢了。”
“还有还有，他还害得我师弟不能修炼了，我师弟后来疯了都自杀了。”
一系列揭露李元罪行。
这些清徽宗的弟子都是积怨已久，只不过碍于修道修心，才没有将其讲出来。
但现在看到程云凡这般，他们觉得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。
听到这些，程云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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